女,跟陆小乙说起长生来,眉眼都要融化了,一脸幸福的摸样,“等长生哥攒够聘礼,这事就成了。”
陆小乙拔一只狗尾草敲她的头,“嘿!嘿!醒一醒,大白天呢!咋做起梦了!”
喜鹊红脸嘟囔“这不是做梦,是真的,小乙,你脑子活帮我算算,你说长生哥多久能攒够聘礼?”
“行行,我最喜欢算这个,他现在工钱多少?”
喜鹊挠头,羞赧道“没问过!”
陆小乙扶额,“怎么不问?”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一见他就脸红心跳,连带说话都结巴起来,那好意思问他工钱呀?”喜鹊说的是实话,小少女的心思总是纯净的罗曼蒂克,眼神和心跳最重要,银钱和吃喝拉撒睡暂且排后面。
“那他在什么店帮工?”
见喜鹊羞哒哒的摇头,陆小乙气的用狗尾草打她的头,“又没问是不是?”
喜鹊几不可见的嗯了一声,解释道“算上你撞见那次,今年我才见他两次,说的话加一起不超过五句,哪能问这么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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