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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乙心道“哼,不管你干一天还是干十天。只要在拿工钱,就不能让你这样偷奸耍滑。”故意对陆思媳妇道“堂婶,咱家饼子都是按个计工钱,你来晚一个时辰,前面烤的饼可没你的份哟。”
陆思媳妇惊讶道“不是一天给二十文吗?怎又成了按个计工钱?”说完,又笑着对玉兰道“弟媳你看,当时堂弟跟祖母说了是二十文一天的,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呢?”
玉兰淡淡道“堂嫂不知,咱家烤饼的确是按个计工钱,每天烤的数量相差不多,一月匀下来大约是二十文一天,我夫君说的是匀数,不信你可以问弟媳和花大嫂。”
王冬梅和花大嫂笑着点头,其实心里都清楚,说是按个算工钱,实则是几人配合的过程,你揉面我就压饼,你印模我就烤饼,都是眼里有活手脚勤快的女人,根本不用安排谁必须做什么,最后烤出来的数量均分,一月下来五六百文不等,也算不错的收入了。如今多个陆思媳妇,昨天瞧着不是能干人,且话还多,今天又姗姗来迟,就好比抬水的两人间又多出一人,且这人不仅不使力,还吊在扁担上等着分水喝,对于这种占便宜拖后腿的人,王冬梅和花大嫂心里生出了厌恶。
陆思媳妇心想“几文钱而已,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