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刚过门不久,说话做事都憨直呆傻,听大嫂说口渴了想喝冰水,她便傻乎乎的兑一碗水放窗台上晾着,数九寒天一碗水很快凉透,恰巧两个小子玩得满头大汗进屋来,嚷嚷着口渴,大嫂便让我家蠢妇把冰水端来让两小子喝下,最终险些酿成大祸。”
陆小乙惊的眼珠的快蹦出来了,原来陆婆子和陆大婆子一直跟仇人似得相互看不顺眼,还有这么深层次的纠葛在里面,看来陆婆子当年初嫁时也是没心机的呆傻女子,被大嫂当了枪使。暂且不论陆大婆子当初的嫉妒心态,只说陆婆子当时的处境,肯定是背黑锅挨黑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。
只听陆寿增接着道“当时大嫂一口咬定是我家蠢妇所为,说两个小子是她的亲外甥,她怎会做出如此蠢事,何况我家蠢妇自从进门后一直都是冒冒失失时常挨骂,做出这种事最正常不过。等两小子退烧痊愈后,也指认是我家蠢妇喂喝的冰水,娘便当着香桃的面狠狠责罚了我家蠢妇。”
陆老太冷笑一声“香桃不是傻子,她心里明镜似得,带两小子回去后再也没有上过我家的门,她们姐俩也自此断了来往。”
周老先生道“没想到啊,当初竟是这样一回事,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香桃如今儿孙满堂家境殷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