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痒了是不?”
己萝双手捂嘴,露在外面眼睛笑成月弯弯,最后松开手死不认账,“呐,我什么都没说啊,哥哥姐姐都听岔了。”
“有的学子还在县里等着出案,我和爹考完就赶回来了。”丙榆微微笑道“考生里还有几位白发老者,看起来比祖父年纪还大,这样的人毅力可嘉,但思维已枯,仍在科举之路上奔赴向前,我这样的少年学子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呢!不管这次中与不中。头次参考并不是没有收获,后续加劲再观成效吧!”
眼前的丙榆侃侃而谈,少了刚回村时的迂腐刻板,多了一股豁达睿智。让陆小乙欣慰不已,出言鼓励几句,欢喜的辞别丙榆寻陆婆子去了。
此时的陆婆子如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的站在陆老太跟前,陆小乙记得她离开厅堂之时。陆婆子大摇大摆的坐在陆老太下手位置上,此时竟被陆老太骂的躬身直立,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也真是自作自受呢,明明走之前提醒她少说话了,非要往陆老太枪口上撞,这下好了,陆老太一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呢!
陆小乙上前跟陆老大行礼,陆老太正好也骂累了,摆手示意她们离开。一句话也懒得再说。
回去的路上,陆婆子又满血复活,开始跟陆小乙抱怨陆老太的不是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