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零星划伤。
余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,这是他常带的止血药。
陆小乙把手挣脱出来,“没事没事,这根本不算伤,不用管的,我热饭去。”
饭菜热好,陆小乙看余粮吃的时候,觉得自己也饿了,咽了咽口水,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一声。
余粮笑了笑,递给她一个饼子,陆小乙摇头,余粮指着一旁的布挎包,“里面有果子。”
果然,又是那种红色小甜果,陆小乙疑惑道“粮哥,这种果子又甜又好吃,怎么没被鸟儿啄食光?”
“青果儿的时候我就用树枝遮挡住了,只等它们变甜,我就摘回来给你吃。”
陆小乙感动坏了,猝不及防的亲了余粮脸颊一下,然后哼着小调儿洗果子去。
余粮笑的欢,胃口更是大好,快快把饭菜吃完,先把猎物送去陆家,托岳父帮忙交给张铁牛,又急吼吼的回来帮小乙翻弄菜地。
菜地荒芜多年,草长草枯,土质并不肥沃。翻开土壤,里面盘踞着野草和灌木发达的根系,两人花了一下午时间才把草根整理干净。尽管累的快散架,但是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菜畦,所有的苦累也觉得值了。
劳累了就得吃顿好的,陆小乙晚上把余粮晒的干鱼剁块炸过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