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他的床上。
“你昨晚睡的倒是好。”
顾里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,“是呀,美妙的音乐伴在耳边,想睡不好都难。”
“失声了?”
她用手指了指床上,容斐慵懒的回,“她半夜就走了,不在这。”
顾里里一听立马问,“怎么不留宿?早上再来一回,长得这么漂亮,你不应该让她半夜走的。”
“没有女人能在我的床上睡一整夜。”
“……”
让顾里里没想到的是,这仅仅是开始。
那个水水开始每天晚上都来,干完就走,真应了容斐的那句话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再美妙的声音听多了也觉得腻歪,甚至觉得对耳朵来说是一种伤害。
于是,她强烈要求搬出去,容斐则问,“是留这房间里,还是去我妹妹那里,你自己选。”
他以为她会立马选这里,谁知道她说,“我去你妹妹那里。”
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,“去了那里,你照样被困在房间里哪儿也去不了。”
“那我也去。”
她决定拼一把,找寻更多的可能逃出这里,在他眼皮子底下,根本一毛钱的机会都没有。
容斐决定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