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究竟是什么人。
顾里里和龙御北一同走出餐厅外，她才低声把这一点告诉他。
“真的？”
“千真万确，我不可能看错。”
龙御北的脸瞬间阴鸷无比，咬牙切齿的说，“老子现在就去杀了他。”
“别。”顾里里拉住他，“先别轻举妄动，我们并不知道那个女人修为多高，他们俩是一起的，女的若是跑了，肯定会主动找麻烦，再说这是公众场合，只要他活着，还怕死不了？刚才，我看见他们两个在看你，给我的感觉，他们认出了你。”
龙御北搂着她一道走，“认出又如何，现在不少人都知道我在人间的身份了。”
两个人上了车，龙御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。
车子上被下了雪，倒是遮挡了车原来的样子，起了伪装作用。
两个人没立即走，而是在车里聊天。
温柔的钢琴曲轻轻地放着，车内开了暖气，龙御北把大衣给脱了。
因为没开灯，看外面更为亮堂清晰。
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左右，春瓷和男人从餐厅里出来。
顾里里注意到，春瓷在前面走，男人在后面跟。
像是下属一般。
两个人走路总是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