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则有，不信则没有。”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，不是直接的确认，给人遐想的空间，因为五界还是不希望人界知道它们的存在，虽然有很多人也的确清楚，但更多的人对此要么不信要么半信半疑，没有亲眼所见，很难确凿的告诉自己灵异的东西存在。
这本就是一个短时间的专访，话题基本到现在就到此为止了，殷成意完全表现出了一个主持人的职业道德，没有从中作梗加问题。
她原本可以提问一些尖锐的问题的，但是她没有。
主要是因为她知道顾里里与龙御北脾气都不怎么好，这又是直播，若她问的问题不当，对面的两位直接撂挑子岂不是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出丑？
因此，她不会因小失大。
直播采访结束，正要离开演播厅的时候，殷成意的手机刚开机就响了。
她接了电话后，迅速的看向了龙御北，点头应了一声后把电话挂断了。
“龙先生，我父亲想跟你跟顾小姐见一面吃个饭。”
自从顾里里还活着的消息公布以来，总统府一直没动静，本以为彼此默认毫无关系了，谁也不用再提了，没想到，要同他们一起吃饭，难道是刚才看了直播后怕他们说出去什么想要警告？
四五个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