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定得来。”
“是吗？”
她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坐在他不远处，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，“我晚上睡哪儿？”
“你的老地方。”
顾里里鼻音发出一声哼，“看来你的确是想过以前奴役我的日子，奴役一个女人让你很有成就感？”
“会，尤其是天界的神母。”
顾里里神态自若，“是吗？虽身为质子，但我的行动是自由的，除了不能离开魔界，对吧？”
容斐纠正，“不对，你的自由是不能离开幽幽谷，过来，陪我下盘棋。”
“……”
晚上吃了饭，顾里里躺在塌上，容斐看她不动，便走到她身边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，“没想到你居然敢吃我这里的饭，怎么样？法力不能用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