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办法,你去求求他。”
“我与他只认识几天,我算得了什么?”
“你是不去了?”谈母一着急便抓住了她的头发,撕扯般的痛感传来,谈籽月觉得头皮都要掉了。
无论谈母怎么拽她过去,她就是不动。
谈母最后猛地丢了手,谈籽月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,看到这一幕,谈母和谈二婶都傻眼了。
谈籽月撑起身子,嘴里直往外冒血,她爬起来不等谈母和谈二婶回神便朝楼下跑去。
谈母和谈二婶便在后面追。
但跑下去的时候,已经没了谈籽月的影子,两人无奈只得先回家。
其实谈籽月并没有离开,她躲进了二楼的一个单间。
靠在门上,她浑身发冷,看着滴在地上的血,她用手擦了擦嘴,眼泪便开始往外冒。
工作辞了,家怕是也回不成了。
回去少不了要被责骂挨打。
她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。
想起包还在六楼的休息室里,她出了这里重新上楼。
此时六楼已经没人了。
幸好包还在。
掏出手机,里面有不少未接电话,她看也没看,便把手机关机了。
刚要出去,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