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凰衍却是一笑,与虞歌一起坐在小船之上,他笑称道:“我都说了,只是一场梦而已了,念念,你何必如此认真,搞得那梦中的事就像真的一般,本殿想,或者是昨日受了你的训斥,今日又得了你的邀请,前后反差太大,使得我心神不稳定,才会做这般奇怪的梦吧。”
虞歌轻靠在凰衍的肩上,看着那河畔之上的点点波浪道:“嗯,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梦。”
在那忘川河畔的初始之岸上,有着一缕青烟停留在上面。
她望着那对远去的背影,充满了恨意。
就是因为这个女人,,所以炎皇才会剥了自己的皮毛,就是因为这个女人,那男人才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。
平日里看这女子高傲清冷得如同雪山冰莲一般,现在却跟一个男子在忘川河畔之上搂搂抱抱。
你说,若是炎皇看到了这一幕,他会这么想。
灵珊忽然就很期待,期待那一幕的发生。
彼时,这三界的天,怕是也要变上一变了。
忘川河上,虞歌与凰衍,也缓缓的到了彼岸。
虞歌信手一变,自己又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裳,她的衣角之处,绣着点点红梅。
而凰衍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