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了。
谢执本来也不太看得上阮柠,所以不怎么上心,想着差不多就算了,道:“得了,今天也不早了,先回去吧,晚上你们店里不是特别忙?”
“哎,”大熊勾了旁边林信的脖子,知道谢执有司机,便喊道:“那我就让信子陪我回去了啊!”
“嗯,去吧。”
“得嘞!”大熊把身上的一半重量都压在旁边比他小上一个号的林信身上,和林信打闹着走远了。
这个偏僻的学校旮旯里,就剩下了谢执和阮柠两个人。
阮柠的头发长的到了脖子,额前的头发也遮住了眼睛,又不知在哪儿沾上的灰尘和血渍,看起来脏兮兮的。
缩在墙角处,小小的一团,看起来像一只没人要的小流浪狗。
拎起来一扔就能扔出去老远。
谢执站得离得远了些,隔远看着,就莫名地想笑。
等了一会儿后,他开口:“有病就要治,神经病可不是个小毛病。”
阮柠知道谢执是在嘲笑他,他的的声音低缓有磁性,让他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。
阮柠没说话。
谢执:“最后一次。”
阮柠听后立马就明白了,小幅度地点点头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