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,谢执好像也是习以为常,不仅如此,他低头蹭人也是宠溺得不得了,轻声说着些什么哄人的话,温柔的很,老张待在谢执身边这么些年,可从来没看到他这样儿过。
就连对向家那位,也没有过这样的神情和语气。
他突然间就对阮柠刮目相看了。
这算是怎么回事儿?虽然说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,这些也不归他管,不过向家那位对谢执是什么样的感情连他都看得出来,他就不信当事人还看不出来。
而且俩人一起长大的,向安难道就这么算了?
“开车吧。”谢执突然出声。
“哦,好的。”老张这才收回视线,按下心中的八卦和猜想,安心开车去了。
阮柠上了车就一直紧张地不得了,收心一直冒汗。
谢执捏着他的手把玩,软绵绵的,手虽小,不过肉还是挺多的。
今天这手汗也不少。
“你别紧张,”谢执:“放松点,这又不是去上断头台。”
阮柠心想,你都习惯了肯定不紧张了,我怎么能不紧张?
就他本人而言,以前就是个帮厨,没见过大世面,原主在家庭中地位也是低下,来参加这种晚会的机会少之又少不说,就算参加了那也是在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