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给我换了间,我那时候很好奇,要是我在提出几个意见的话,她会不会去办,结果不出我所料,虽然她心里有些不满,可是她还是每件事都做到了。”
“就这样,几天下来,阿皖那孩子明明被我气的要死,可什么也没说,也不曾和别人说过,我很好奇,究竟有谁能让她坦白心事,”老爷爷直直地看着张籽夏“直到现在我知道了,那个人是你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看见阿皖的时候,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满脸的不满,可是我在她脸上看见了笑容,那是我从没见到过的,也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笑,天真,无忧无虑,那是因为你回来了,我不知道,我来的这一个月里你去了哪里,可我知道,阿皖看见你回来很高兴。”老爷爷一直看着张籽夏,好像这些话不是他说的。
静静地坐在老爷爷对面,听着他讲着阿皖的一切,那段她不在时的阿皖。
张籽夏无话可说,她只能笑着,笑着,她知道阿皖为什么会这样,她也知道阿皖的性格,她了解阿皖,也正是因为了解,所以她的心才会这么疼。
“谢谢你,谢谢你告诉我不知道的一切。”张籽夏明白了,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了的,不是吗?
从昨晚她进栈见到阿皖时,他就已经计划好了,所以她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