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病根才令臣好生休养不管别事,臣感激不尽,又怎会怨狠皇上。”
“可朕瞧着虎兵营上上下下都等着你回去管教呢,朕派了其他将军都不肯服命,唯独盼着阮将军呢,也不知阮爱卿究竟是做了什么,竟叫他们数百名虎将如此惦着!若他们只记着阮将军,可又会记得我大夏之国?!”
“那朕,要这些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将军的将领们又有何用?!”
皇帝句句逼压,阮正擎咬着牙,连额前的浸出的冷汗都不敢擦,正欲回话,便听得旁处男子声音响起。
“皇上,学生对恩师尚有孺慕之情,更遑论阮将军同虎兵营的将领们都是生死战场上下来的,自是情意会比他人深厚些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皇帝登时闻声望去,眼眸微眯。
顾言靳继续沉声道,“便是言靳父亲,当年随皇上一同征战沙场,有过不少过命交情的将领们。后臣父救驾而亡,那些将领叔伯们亦是真情流露,悲恸难止。”
“臣相信,虎兵营的将领们也定是如此,才会一时难以自控。”
皇帝听罢一言不发只凝视着他,神色莫测。
整个朝堂无人敢出一丁点儿声,连喘气都放轻了呼吸,唯恐惹怒圣颜。
良久,才听到皇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