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骑马护你二人回来的少年,朕倒忘了问是谁家的儿郎。”
“那是鸿胪少卿秦士之子秦九。”
皇帝回忆了一番,顿时兴致缺缺。“是秦士之子啊,那个有名的纨绔子弟?”
“皇上,此事恐有误会。秦九为人仗义,武艺精湛,骑射之术亦是精通……”
“罢了,朕会着人好好封赏他的。”
见皇帝不愿再多言,顾言靳也无法再替秦九辩解,只暗叹他着实被拖累了一番。那些狐朋狗友早年打着他的名号胡作非为,而秦士大人自娇妻病逝后便愈发嗜酒,几乎是以酒为生了,也因此这十几年一直是个从五品的官,再无上进,也导致皇帝对他的印象直线下滑。
皇帝又叨扰了几句,见他无事便起身离开,临走笑言:“朕方才听闻世子妃醒后听闻你苏醒也巴巴地望着等着见你呢,朕就不做这不讨喜的人在这碍了你们小两口叙情了。”
“皇上说笑了。言靳恭送皇上。”
“你好生躺着罢,不必再做这些虚礼了。”皇帝这次倒是真没想让他再送,笑了声便出去了。
顾言靳待他走后寻思,他这会儿往皇帝心里埋了颗谋害天子的怀疑的种子,想必皇帝在查事上也会更加上心重视了,便是之后查出是三皇子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