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急道:“府里有备用干净的衣裳,若世子不介意,还请随奴婢来。”
那人正因婢女的感激而欣慰,转眼便见顾言靳淡淡扫来的眼神,如寒天里的冰雪,叫人心底发凉刺骨的冷,下意识缩了回去,又觉得这样失了颜面,便故作自然地和同席之人说起这件事,言表之间流露出对顾言靳做法的不满。
顾言靳自小习惯了这些,自然不会在意旁人如何说,只是他倒真想看看,这幕后之人是打算怎样的做法,又可曾想过,会被反咬一口。
“带路吧。”
——
女宾席的姑娘们成群结队地坐在一块儿,大多是官夫人们自形一个圈子谈论着家中哪个贱妾如何如何,孩子又如何如何,而姑娘家则成群在一块儿谈论着好看的胭脂水粉店或衣裳铺子等等。
阮白虽也是已出阁的妇人,但她年幼,府上也没有妾室,实际上至今都未曾圆房,更别说子嗣,因此根本插不上话。
卿柒在姑娘堆里亦是对她们所谈及的东西兴致缺缺,两个人便安静坐在一旁,也算是独树一帜了。
而这时阮白听见男客那边传来喧闹声,随后又回归于平静,只是仍有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,聚集在一起也能听的清晰的。
但阮白和卿柒坐的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