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多久的事了啊?”
闻言顾言靳想了一下,其实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在意起来的,也许是上回她落水,又或是那次围场小姑娘的奋不顾身,再许是更早前小姑娘一点一滴的温柔。
她总说他对她诸多包容照顾,其实他的软软又何尝不是这样呢?
知晓他的孤独,于是世子府成为了一个温暖的家。
忧心他的安危,于是一个人初学骑术也敢入场去寻他。
察觉他的心烦,于是乖乖巧巧地陪着他冲他笑的连日光都比不上其中半分温暖。
这些仿佛就如昨日之事般,停留在脑海中久久不去。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,久到他觉得自己同小姑娘一起生活了许多年。
是多久的事呢?
顾言靳又想,大概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。
在铺天盖地的大红那一日,从他牵起小姑娘的手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到最后却都郑重地面向对方随着“夫妻对拜”的话语缓缓而拜的那一刻起。
阮白看着顾言靳低声说出是很久以前的事,想到了那名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,背在身后的手有些发颤,却强作镇定眨了下眼,将泪意逼了回去。
她想起了卿柒的话,手指揪起了袖角,直直看向顾言靳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