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会设下重重陷阱,用尽手段。弱肉强食,成王败寇。”
拓跋圭隼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,仿佛是说着最正常不过的事,甚至目光可以称得上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狩猎而来的小动物。
他朝马车外的人招了招手,有人端了水递给他, 拓跋圭隼便接过来俯身贴近她,盛着水的瓷碗触到嘴唇,有些凉意,阮白抿着唇不肯喝,拓跋圭隼眯了眯眸子,嘴角几分戏谑的漠然。
“王妃是想我亲口相喂?”
阮白咬咬牙,也知道自己此时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,若是她再反抗,只怕当真惹怒了他,苦的也只是自己。闭了闭眼,她喝下水,还不待出声,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。
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阮白心想那水里果然下了药,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应当同样给她喂过药,否则她不会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。
等到再醒来时,阮白处于一间屋子里,屋里装扮简单,一名侍女守在床前,见她醒了忙不迭欣喜地走过来,比划着什么,随后走了出去,看样子是去通报了。
阮白揉了揉头,觉得仍是有些头晕无力,但比之在马车上时要好许多,许是药效逐渐过了,拓跋圭隼认为她已经到了柔然,也不怕她再耍什么心眼。
如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