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手猎回来的小动物,却每每在要开始享用时总是状况百出,不是被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给打断,便是出了这种事, 扫了兴致。
拓跋圭隼回过神如饿狼般凶狠冷冷扫了一眼阮白,却见她一副比他还茫然的模样,看着自己身下的血渍发怔,旋即听到他出声后眼眸转向他,眨了眨眼,一脸无辜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来。”
他顿时气也不是,不气也不是,堵着一口气在嗓子眼上,只好起身冷笑了一声“等你这段日子过去,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招数可以逃开。”便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阮白看着榻上的血迹,半晌轻勾了勾唇,随后由无声的笑容转为愉悦地笑出声。
她原先也有想过利用月信一事来拖延
时间,但这营帐到处都是拓跋圭隼的人,也多的是女人,等看见她换下的月事带后便立马能辨出真假,可能反倒会更为惹怒拓跋圭隼,难以再有好时机下手。
因此她没打算这么做,只想着再以肚子疼能拖几回拖几回,等到最后再没主意时,她还藏了所戴的一支簪子在枕下。那是她最后不得已的末路穷途。
只是好在,好在连上天都在助她。她曾期许过多时却一直迟迟未至的月信,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