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然神医……”
顾言靳不置可否,什么也没说,只是眉眼间的笑意彰显出对她猜测的赞许。
阮白登时笑弯了眼,像极了偷到腥的猫。若是让拓跋圭隼他们知晓,他们奉为神医格外信赖敬重的柔然神医竟然是大夏的人,岂不是会气到吐血。
只可惜她瞧不见那一幕,否则一定大快人心。
“走吧,这儿算不上安全。”顾言靳揉了揉小姑娘的头,提醒道。阮白回过神来乖巧地应声跟着他。
今晚守夜的人不多,阮白随着顾言靳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一路走来,几乎没见着什么人,自然也不乏有顾言靳带的都是靠边缘路径的原因。
偶有见到一两个柔然人,顾言靳便会拉住她的手腕停住,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猛虎,等待着机会蓄势待发。
只是这个待发的不是扑咬上猎物,而是为了逃跑。
念及至此阮白忽然忍不住莞尔,只不过还记着现在的情况没有笑出声来。
顾言靳疑惑回头看了她一眼,没能看懂她想的那些弯弯绕绕,无奈地捏了捏她纤细滑腻的手腕,瞅准那柔然侍卫打了个呵欠眯眼的时机,拉着阮白迅速猫过去。
这样躲藏的情况让阮白想起当初爹爹不允许她出府时,她拉着满脸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