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铃。”
阮白闻声抬头朝顾言靳手中的东西看去, 顾言靳拿着一个红绳串着银铃的手链轻轻晃了晃, 唇角含笑。
“喜欢吗?”顾言靳温声问道, 见阮白乖乖点了点头,牵过她的手腕,轻柔地为她戴上。
红绳系在少女纤细白嫩的手腕上,如雪中红梅,相映而衬, 格外好看。
阮白晃了晃手, 银铃便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, 娇娇俏俏冲顾言靳一笑。
摊主是个柔然人, 说着别扭生硬的大夏语夸赞阮白,顾言靳温雅回谢,将碎银付给他,带着阮白去下一个地儿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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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,柔然人这几日似乎安分许多,倒没了前些日子那股子得意忘形的劲儿, 像气焰一下子被打压下去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”
营帐中,张副将大步走进,拱手朝正低眉思索的阮正擎道,眼里疑惑不已,“末将认为,不论是什么原因,只要有这个机会,应当紧紧抓住给予重击,定能消减敌方士气,壮哉我军。”
阮正擎瞥了眼方才收到的信,沉吟片刻,沉稳的声音中夹带着些许悠然的笑意。
“暂时不要轻举妄动,只好好安抚我方士气便可,等待时机。打蛇打七寸,要么就不出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