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柒是个闷性子,许多事惯是会藏在心里,她对卿母有无插手她的婚事绝口不提,哪怕秦九偶尔几次忧心她有意无意从她这打探卿母的口风,也被她轻描淡写地揭过去, 久了秦九也就不再提了, 只是愈发坚定了信念。
真正到了边境上来, 便是书信也难以经常维系,好在卿柒自幼随卿父习兵书, 对边境也算是了解,又一直磨了卿父许久, 最终在卿父的帮助下遣了人照着标记的路线送信, 还能捎些别的,卿柒便开始学着女红, 绣些东西给秦九。
卿母对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的女儿是又气又心疼。她何尝不知女儿有多厌烦女红,从来对其敬而远之,只爱那枪剑之物,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拿起了针线,眉眼温柔心甘情愿为他绣物若那个男人不是秦九便好了。
卿母叹了口气,摇摇头走开。
不是她虚荣瞧不起秦九,只是身为一个母亲,她自然是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嫁得好儿郎。而秦九的父亲不过是从五品的小官,他本人早些年也是富有纨绔之名,整日里同那群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弟喝酒作乐,这样一个男人,哪一个母亲能放心地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?
只是卿柒这丫头死心眼,性子更是像极了她父亲,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