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中肯地说:“柴草量不大,也没有浇油,应该不是想烧死咱们,而是想把院子房子给烧掉。我们搬出来第二天,房子就被烧了,我这灾星的帽子恐怕又得戴回来。而且有我们这事顶着,人们的注意力都往这边来了,老宅那边也能缓口气。”
但即便如此,这心思还是太恶毒了。
沈明富就要去找沈建国要个说法,秋苓拦住了:“爸,他不会承认的,而且能要个啥说法,就算他认错、低头、道歉,咱们这口气就能咽下去吗?”
大家一阵沉默,寒凉的夜色中,脸色比夜色还冷。
光道歉怎么能让他们解气。
秋苓凉凉说:“对于老宅那边,必须让他们自食恶果才行。”
第二天一早,惦记了一晚上,整个晚上没怎么睡的沈建国终于按捺不住,自己跑去一看,山上那沈家的院子好好的呢,啥事没有,完全没有烧过的痕迹。
他心里就沉了沉,竟然没成!
他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,不过他也不可能主动去联系那几个赌徒,只能黑着脸回去。
妈的!拿了他的钱却不办事,一群瘪三!
然而到了下午,却有两个公安进了村。
社员们看到那一身公安制服,就大气不敢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