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重吗？你当警察难道不是因为你儿时的梦想，不是因为心中的执念吗？”
肖然说到动容处，眼泪渗出了眼角，猴子虽然想反驳看她这个样子只好咽了回去。
“如果我想找个人凑合，随时都可以。可我不想，我想找个我喜欢的人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，我愿意嫁给我年少时的执念。”
“肖总肖总，人有执念是好的，但是执念过深就是孽根了，我听了半天也听出点儿门道了，你不是对我这个人有执念，你是对我这个职业有执念，在这个城市里跟我一样职业的人成千上万，你大可以去找，但是烦请你不要再骚扰我了。”
猴子转身就走，心里有些难受，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难受，此刻他只想远离这个女人，远离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。
“等等。”
猴子听到肖然的声音里满是疲惫，似乎一瞬间她从那个耀眼的星星一下子变成了黯淡无光的玻璃弹珠，脚步也跟着不由地停了下来。
“如果我是个普通女子，你会不会愿意跟我一起？”
猴子此刻如芒在背，他根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说愿意，那就是对她有感觉，给人留了机会，按照这女人的性子，指不定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，他可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