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呀，还用她告诉我吗？不想教就直接说，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的撵我走吗？更可恨的是还不让我说她是我师父，敢情是压根儿没把我当徒弟呀。”
毛爸爸听毛小丹连珠炮似的指责林秋月，一直没插话，心里的石头蓦地落了地，然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。
“看你这脾气是一点儿也没改了，在林秋月手里也没磨掉点儿棱角，真是白教你这半年。”
毛小丹听着口风不对，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，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。
“爸，你很了解林秋月吗？真是你的学生？你还能教出这么奇葩的学生？”
“了解谈不上，是我的学生这事儿倒不假，你别看你俩年纪差不多，脾气可是一点儿也不像，她的沉稳你欠缺的不是一点半点儿，你的活泼灵动她也不足，要能互补你俩就完美了。”
“爸，你在说什么呢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毛爸爸干笑了两声没说话，一直平静如湖面的脸上竟然有了不易察觉的尴尬，可是毛小丹太熟悉自己的爸爸了，怎么可能看不出来？
“懂的时候自然会懂，眼下你也不用指责我的学生，总有一天你会感谢她，说不定以后你俩会成为很好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