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老先生。”君晚照走上前,“小女子姓君名晚照,刑部尚书府行四。”
闻缺对她这种上报家门的做法不可置否,继续煮着茶。
“这枚戒指,你是哪来的?”
“是天虞老人给我的,他说过,见此物就如同见他。”君晚照道。
“为何会给你?”闻缺放下了手中的茶壶,示意她坐下。
“抱歉。这个恕小女子不能说。”君晚照低着头坐下,内心斗争了半晌,最终决定隐瞒。
闻缺闻言叹了口气,道一声“罢”,便递给了君晚照一杯茶。
清香扑鼻,茶味清淡不涩口,没有杂质,喝下去感到胃里一阵温热。
“君小姐前来所为何事,且直说吧。”
君晚照沉吟片刻,道:“我想请问闻老先生,您知不知道炽烈军校尉赵寒津,如今身在何处?”
闻缺握着茶杯的手一顿,胡须颤了颤,脸色微沉,深深地看着君晚照。
“为何要打听他在哪?”
闻缺开始防备起来了。
君晚照没想到闻老先生竟如此抵触有人询问赵寒津。从石桌上拿起那枚戒指,放在手心里。
“闻老先生,我既已将这枚戒指拿出来,为的就是您能如实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