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啦”的一声,最前面一排绿竹一个接一个地倒下。
赵寒津闭上双眼,掩住眸子里的惊讶,复睁开时,双手抱拳准备行礼。
还未出言,就被君晚照阻止了。
“赵大人您不必多礼,这等玄妙之事,我也解释不了,您知道就行,对外我依旧是刑部尚书之女。”君晚照微微笑道。
赵寒津点头,不再多问,请君晚照进了那矮小的木屋。
“想必赵都督到京城来,定是听说了那事。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君晚照坐在简陋的木凳上,看这小木屋里除了桌椅和床铺以外,便没别的东西了。
“我去了京郊之后,就不曾打听过过皇城里的事,竟不知他霍青……会做出这等耻辱之事来!”赵寒津红着眼,一拳锤在木桌上,本就破旧脆弱的小木桌,顿时就裂了一条细小缝。
“但是我奇怪的是,前些时日我去忠义将军府的时候,在里面看到了南襄王世子。”
赵寒津皱眉,眸色深沉。他也知南襄王被告发之事,按理说南襄王世子应当是同他们站在一条战线上查出幕后真凶才是,怎的会与那霍青同流合污?
“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认为是霍青告发的忠烈王,南襄王世子却不以为意,竟半夜出没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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