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诗,还是这李太白更飘逸洒脱,此刻纪府的桃林岂不就如那九天仙女们住的仙境一般吗?小弟自愧不如啊!”徐仲怀的男子笑道。
“哎,下一个,下一个。”青年们看着末尾那个穿着黛色长衫的男子道
“桃花,桃花……”那男子支支吾吾的说:“哎呀,这带桃花的诗句都被你们说尽了,我想不起来了啊!”
“想不起古人的诗不打紧,承远兄自己写一句也行啊!”
承远姓谢,其父是江宁的转运使,虽在学问上狠下过一番功夫,奈何天资不足,成效有限。
“写诗,算了算了,你们还是饶了我吧!我一个混人,那里会写诗!”谢承远摆摆手,指着坐在前边的一个白衣男子道:“咱们这儿不是现放着一个大才子吗,去去去,想听诗?让平之给你们写去!”
“行啊承远,你这是要认输啊!这样,你给我们每人都作个揖,今儿这局咱们便饶了你。”
“作揖?你想的到美!”谢承远站起来凑到一个白衣青年身边道:“平之,替我想句是好不?”
这白衣男子姓纪,字平之,单名一个衡字。正是通判大人的长子,江宁府出了名的大才子。
纪衡其人,委委佗佗,如山如河,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