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团挣个面子？他集团干不成的事儿，别的子公司想也不敢想的事儿，咱二公司干成了，这是多大的面子！集团往后都得多看咱二公司一眼，好工程、好区域还不是等着咱们挑？咱们要是申请成功了，一年就是省下好几百万的税，你当这些钱到哪去？趴在账上不成？你心眼让妹子堵了？你不就给那个田什么的聊了几句项目？”
“是！是！部长，您别生气，我都懂！别生气！”小高一边说着，一边给吴博和陈章倒水，然后拿着水壶出去了。
“小吴啊，你别跟下面的人嚷嚷，他们知道什么！他们要懂这些，就不用外下面呆着了。”陈章不紧不慢，端起水杯喝口水，继续道：“我们这事是瞒不住的，只是想给二公司留下点，到时候，万一集团不成，不至于鸡飞蛋打。我们也算有个念想。”
“那陈总，现在怎么办？那个姓田的小姑娘好对付，我能敷衍她。要是她回去和他们负责人一说，或者找集团一说，我就没办法解释啊。”吴博心里还是担心。
陈章看了他一眼，垂下眼帘看着水杯，道：“小吴啊，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，你一直是个部长吗？全集团几百个项目，你还只是个项目上的技术部长，算起来，连集团科技部的副部长级别都比你高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