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入了花瓣,那就麻烦大了!当然,也没有多大麻烦,顶多发烧,昏迷,最严重智力回受影响,放心,不要命!”
“那夏宁有没有危险?”
看田潇潇不时睁大的眼睛,二顺尽可能给解释着。
“没事儿,她没有伤口,就是会很疼。她这会儿烧着比清醒着好,至少没那么疼。明天烧退了就好了。上次我被蛰比她厉害多了,都没去医院。就是疼,忍几天就好了。”
田潇潇听着,稍稍放点心,可是究竟有多疼,夏宁能忍得住吗?她朝夏宁躺的地方看去,看样子,烧的迷糊也不是坏事。
“听说这花还有治病,癌症患者用的。这小小的花蛰到人疼痛的不行,谁能想到人家还能治癌症。
咱人也是,别看不起咱小人物。这不是今天咱这小人物救了你们这厉害的人物吗?”二顺自有一套理论。
“别,我们可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,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。”田潇潇看着竹片在二顺手里渐渐有了形状。
“哎,你怎么跑斯夷山来了?”田潇潇问。
“这不是二妮的工作吗?你妈妈不是让我来的吗?”二顺手里忙活着,道。
“啊,想起来了,就是这个活啊!不过,怎么是你来接我们?你现在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