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我那是关心我的钱袋子。”她自有说辞。
“早知道你备了蒺藜阵,打死我也不来。可怜我这一身细皮嫩肉,被扎的千疮百孔。”她说道。
“谁不嫩!看我这一身腱子肉,不光嫩,营养也丰富。”他卷起大臂,鼓起一团。
“饿了?”她问道。
“你不饿?”他反问道。
“不饿。你是不是没吃晚饭?”她问道。
“没吃。中午请乡亲们吃的饭,吃的多了,胃撑的难受,晚饭就没吃。现在又饿的难受。”他用手捂捂肚子,心疼自己肚子一秒钟。
“行了,走吧,车上有吃的。”她依着他的样子,用手电给他也检查了好几遍。
不远处的路上能够依稀停着一辆车。
“先喝口水,这个杯子就归你了。喝了水再吃面包。”两人上了车,田潇潇递给他一个袋子。
二顺也没气,拿出保温杯先喝了口水。水微微热,把他冷冰冰的内里熨烫的又贴又顺。
他连吃了好几块面包才停下来,满意地拍拍肚子。
“田潇潇,你提前进入中年了?”他举举手里的保温杯,又问:“你自己开车来的?这大块头是你的车?”
田潇潇开的是辆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