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没有一个完全相同的。
直到二顺又站到一张大大的纸面前,这张纸上面没有照片,只有三个字:对不起。
接下来后面便签的内容除了等待,还增加了忏悔。
二顺开始继续嚼嘴里的面,一边嚼一边缩鼻子。
早就知道你这副孬样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,贴什么金片都掩盖不了。做了又来忏悔!如果忏悔有用,那和毛犬有什么区别。
二顺不再看下去,没有心情,也没有欲望。
他站在写字台前,上面放着几本书。他很熟悉,因为妈妈一直翻来覆去看的也是这几本书。
他感兴趣的是旁边放着的一只口琴。口琴因为许久没有人吹,有些孔都被尘埃盖住。
口琴底下还压着一张纸,上面画着一个特别幼稚的火柴人,举着手,不知道再干什么。底下有个歪歪扭扭的名字:葛念溪。
二顺看着一阵撅嘴,这名字真够恶心的。
葛志超今天出院,他实在是不想再住下去了。本来所里派车接他出院,他拒绝了。
他想来看看他的溪儿,不想让同事知道。
谢晴扶他下车,这是她第一次来,她对自己的立场很明确,从不给自己添堵。
这个院子可真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