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默站在门口,看着女孩子上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,心里有些懊悔。
为什么自己非要叫她来这里,非要说有事要当面说,电话不也一样吗?她刚加完班,又跑这么远,来和我闲聊一通,会不会折腾病了?
她也是,明明可以拒绝自己,有事直接电话说,为什么非要跑这一趟!是不放心自己吗?
葛默站立了好久才关门进去,坐在刚才女孩子坐的位置上,想着她走前说的话。
“以后别叫二顺了,实在是别扭,跟家里养的小狗似的。就叫葛默,这名字真好听,长葛书难得,默坐白头吟。”
两个人合伙做生意,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女孩子给自己发工资。
她都自己这么努力工作,养活自己和妈妈,除了住院,没有花她爸爸留下的一分钱。
而自己,刚刚都说了些什么,居然还嫌少。葛默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男人,实在该把以前的吊儿郎当收起来。
他坐直身体,心里默念,自此以后,只有葛默,没有二顺。
田潇潇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入房间,发现房间灯光大亮,床上有两个脑袋。
她直起腰,惊讶道:“你俩怎么还不睡?夏宁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床上的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