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潇潇打车回了凯发,浑身的酒气怕你招待所前台盯了好久。要不是他们住了好久,又成群出入,前台对她有些印象,否则该让她拿证件了。
但这点酒对田潇潇来说并不算什么,她拿房卡开门,所有的灯都亮着。苏琪琪早回来了,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她。
“去喝酒了?”
田潇潇脱下外套,一骨碌躺到床上:“嗯,一醉解千愁。喝着喝着,发现我醉不了,就不喝了,这世道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。”
苏琪琪顺着她话头:“怎么,觉得老天爷都在跟你作对,连喝酒都不醉?”
田潇潇应道:“嗯,别的是,喝酒不是,老天爷不作对,我也喝不醉。”
苏琪琪无奈地看她,起来拉她:“快去洗漱,都喝成这样了,还醉不了。一觉睡醒明天就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田潇潇任由她拉起来,推进卫生间。她对着镜子看着头发凌乱,没有表情的自己。她用凉水洗了两把脸,再看去镜子里的人,更显颓废。
她手支着洗漱台,闭上眼睛,在心里问自己。
能怎样,能怎样,能怎样!不要工作了?
她长出一口气,那是白痴做的事。即使有想法,也不是现在。
这种平白受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