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的就开玩笑时带些亲密的字眼,田潇潇听了也不以为意,此刻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见。
张承有些无语的敲敲她的桌子,田潇潇应声抬起头,“噗哧”笑出来。
张承手里缝着针,贴着田潇潇的卡座,有些哀怨说:“笑什么?”
田潇潇看着他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,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:“你可以改行了。”
张承低头看了一眼,手里娴熟的穿针引线,对她的话不以为意:“呵,哥干哪行哪行行。还用你说。倒是你,学习都这么认真,你不觉得政策太枯燥吗?”
提起政策,田潇潇无奈地看着自己桌上这一堆文件,从建国到现在所有的流转税政策都要挨个研究个透。怎么不枯燥,简直看的要吐了。
“我觉得你说的一点也不靠谱。你说楚兰会给我奖赏,奖赏就是研究这些文件的前世今生!!唉,我怎么觉得是自己是最可怜的。”她靠在椅背上,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力气,“我宁愿和你一样当个裁缝。”
张承指指她桌上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:“我看你是乐在其中。”
田潇潇抖抖笔记本,无奈道:“太多了,很多都需要串起来才能清楚。我这是被逼无奈,谁让自己脑袋不用好。”
“和谁比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