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问,那个人始终低着头。二顺看不到他脸,他也没有回答二顺。
“宁叔,这人怎么回事?是租房的还是套话的,你肯定最清楚。随便说别人的事不是君子所为!宁叔还是嘴下留德。”
“行了,主人回来了,既然人家是冲咱们胡同来的,咱们就好好招待人家。来,宁叔,你请这个找兄弟进来喝茶慢慢聊。”
二顺上前开锁,推开门,人却没进去,反而往后一让,请他俩先进。
戴帽子年轻人一见,低头转身就跑。
二顺早就觉得他古怪,手臂伸出,腿跟上。那年轻人应声落地,帽子掉落。
“怎么又是你?还真是看上这个院子了!一天来好几趟!”二顺一见是景琢气就不打一处来,找姑娘都找到自己头上来了。真够孙子的,还堵在自己门口。
“说!你来干什么?”二顺踢他一脚,让他站起来。太不禁打了,自己招式都没出就撩到了。
要说景琢什么都好,就是打架不行,他身体里没有大多男人都具备的好战因子。当他看到二顺回来时,就知道自己离开怕是有些困难。
但现在的景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宁大的话。
“哥,别动手别动手!我真是来租房的!”景琢结结巴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