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边走边说:“司机很久没有接到活,咱们租下来,他一高兴,昨天去给轮胎打气,初步判断是轮胎气压过高,上面的钢材又超载,所以爆胎!”
“超载?!刚开张就超载,不想干了?!我怎么要求你们的?”二顺火气一下就窜起来!
“我去看看!”一直跟在他俩身后的景琢径直跑过去,率先跑到车跟前。
他没有问司机情况,而是自己蹲下来研究了一会爆胎,又去其他的几个车胎那里使劲踹了踹。
见二顺铁青着脸对着几个人发火,他走过去打断他们。
“我查清楚原因了。这个爆胎是必然的。哪位是司机师傅?我有几件事要先问问。”
几个人中一个年纪最长,身材魁梧的中年黑脸汉子应声说:“怎么了?我是司机,有什么你就问吧。”
景琢颌首:“怎么称呼?”
“老陈。”黑脸汉子回答。
“这车是你的吧?”景琢问。
“是我的,是谁的有什么关系?”老陈答。
“当然有关系,是谁的就要谁来负担这个爆胎。”景琢说。
老陈瞪眼:“我这车和人都租给运通了,他们负担人车所有的费用,爆胎当然也包括在里面,你不知道不要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