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清晰的记得。
她忽然发现，每次聂政和自己在一起，他都会像孩子一样很快乐。
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一切都变了。
叶青筋疲力尽地坐在那里，一言不发。
纪恒“不是说要自由吗，怎么又半死不活了？”
叶青抬眸看向他“纪恒，帮我一个忙。”
纪恒合上书本，“作为交换，叶青，你能给我什么？”
叶青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纪恒调侃，“头发。”
叶青从包里拿出幼儿园活动的剪刀，没有丝毫犹豫将长长头发从中剪断，然后交给他。
纪恒眸光暗沉，盯着那束头发。
沉默半晌，他将那束头发拿过来，夹到书里面。
“说吧。”
叶青“帮我找一个人，她叫葛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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