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摸了摸自己的脸，“很难看？”
纪恒眸光幽深“很脆弱。”
叶青一愣，抿唇不语。
“我哪里脆弱？”半晌，叶青开口，带着一丝怒气“要是你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试试！”
纪恒叠起双手，支着下巴“你的脸上写满了恐惧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叶青蹙眉。
“自从你和聂政在一起，已经慢慢失去了自我。”纪恒挑眉“开始变得很无趣。”
叶青沉默不语。
纪恒也没再说话。
半晌。
纪恒将书合上，放到一边“要打跆拳道吗？”
叶青怔了下“在这里？”
纪恒起身，将桌子推到角落，巨大的摩擦声也没有引来外面的注意。
叶青不解。
纪恒笑道“已经打过招呼，在开庭之前，我们可以尽情地玩个痛快。”
叶青也站起身，将椅子推到一旁。
但她浑身软绵绵的，完全没有斗志，内心充斥着焦虑、恐惧、失望甚至绝望。
纪恒说得对，她满脸写着恐惧，让人看到的只有脆弱，如果她更坚强一点，就不会失去聂政。
叶青想要用力，却动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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