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八卦凑了过来，司凌夜道：“昨晚辛苦你了。”
“你辛苦才是，我都不会动，这全靠你。”他昨晚肯定得保持微微的清醒才能罩住她头一夜。
不像她，睡得很死根本什么不用管。
周围一片愕然且悲伤的吸气声，艹，一早起来还没吃早点就被塞了满肚子狗粮。
司凌夜差点呛住，赶紧掩唇：“我不辛苦。走吧，吃完早饭去趟苏州就回军区。”
沈如画早早吃完，其实没吃，趁大家还停留着，去找司凌夜单独谈谈。
他们没走多远，只是让大家听不到声音。
“三哥，我已经够容忍了。你和她那样，当着我的面，当真不顾我感受吗？”沈如画还记得他刚刚那明媚耀眼的笑容，还是在小时候看到过了。
听着这个久违的称呼，司凌夜亦喊道：“画画……”
“三哥！你记起来了是不是，我们小时候很要好的，为什么长大变成了这样？你如果恨司家那些人，我跟他们无关的。从你知道他们把我指定做三少夫人，你对我就变了。”
“我没有忘过小时候。画画，我一直拿你当妹妹，你听他们的话来军区打探消息，这令我很苦恼。如果你还这样，我以后还是只能尊称你为，沈大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