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宛心中却是高兴不起来。
怀里抱着病重的吕严,令他极为担忧,急急忙忙要带他回城诊治。
吕严一病数日,咳嗽渐渐好了,可总是在昏睡,有时睡得不踏实,就会说胡话,不是叫着母妃,就是叫着落宛。
八苦大师下了十几帖药,收效甚微,落宛气极,把周围的人都骂了个遍,仍然于事无补。
八苦大师切了切脉,皱眉道“世子这症状,怕那蛊虫作祟,被它魇住心神了啊。”
“魇住了心神?”
八苦点头“公子这场伤寒本就颇重,医得迟了,有些伤肺。单是这样倒还好,可他身体本就弱,又有蛊虫,这么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不是药石能医的,说白了,就是蛊虫的问题,需的把它引出来,却不知道法子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那蛊虫不得轻易苏醒的?”
“怕是他心中烦忧之事太多,才让蛊虫醒了吧。”
落宛不语。前一段时间,严哥哥心中就有事,一直避着他不说,如今的糊话,他虽听不明白,可也是与自己有关。
已经到了深夜,落宛打发了众人侧身在吕严的床上躺下,紧紧拥着吕严,把头埋在他颈后轻轻蹭了蹭“严哥哥。”
到了第二日,吕严还未醒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