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的,否则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?你没办法真心实意的说自己快乐。”
陆远之说完这番话,岳书杨有了反应,他伸出手来,慢慢的给陆远之倒了一杯酒,倒得很满,直到酒液快要没出杯子,他才放下酒壶,轻声道“远之,对不起?”
陆远之道“是我心甘情愿的,不怪你。”他拿起岳书杨给他倒的那杯酒,以非常平静的口吻这么说,这是一种已经彻悟的决然,他的眉眼修长疏朗,眼睛里的光彩,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,看上去柔和,实际上却坚韧无比
忽的一会儿,陆远之嘴角噙着血,慢慢的滴落在桌子上,陆远之毫不在意的用着袖子擦拭
陆远之轻轻的笑出声来,“你不信我。”
岳书杨别开脸,有些不敢看他,岳书杨端起酒杯,观赏澄碧的液体,酒液因为他的动作洒出来少许,撒在他雪白的衣衫上,洇开一小片幽绿的印渍“我从来不信任何人,包括我自己。”
陆远之叹了口气道“也罢,不过一种煎熬罢了。”
岳书杨笑一下,慢慢的朝屋外走去,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顿了一下“煎熬?”过了一会儿,便继续向前走去
陆远之好像听见屋外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句话,好像有,但又好像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