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过了许久,这才勉强一笑,根本不愿相信地说道:“这……这是为什么?”
这名年轻男士没有思索,直接回答:“这个事情特别突然,几乎每年都会有几次这类状况,我其实也感到非常的遗憾。”
流凌却目光一闪,笑着问道:“请问有没有其它地方的船票?比如北平,或者是南京?”
这名年轻男士摇了摇头,道:“没有!而且包括中国的任何地方!”
这一次,流凌真的心灰意冷,失落绝望,忽然间,灵光乍现,大声问道:“其实近一点的地方也可以,比如香港,或是台北?”
但这名年轻男士还是很快摇头,声音之中似乎没有了一丝的情感:“您所说这些完全不存在的!还是请您再多等待几日,看看有没有奇迹发生。”
流凌随手指向了一旁,小声问道:“其它港口可有中国的船票?”
“应该不会有的!”这名年轻男士虽未完全否定,但结果基本一致。
终于,流凌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助和孤独,玉手一颤,这本该被自己攥在手里的船票就给一下子飘落下来,随风而去。
她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,更不会去观察四周的情况,即使自己在美国这个地方早已声名狼藉,无人不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