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慢慢的动起来,范兰根手里的烟已经换了三根,如他想的那般李唐诗没有再上火车。
等第五根烟点亮,范兰根这才移动脚步,往靓姐他们的软卧车厢走去。
李唐诗从跳下火车的那一瞬开始,整个人就警惕着,她一直都知道身后有一道眼神追着自己,但她没敢回头。
她怕自己一个回头,就再也没有机会。
她不明白范兰根为何会对自己放水,但她懂得这样的机会,只有一次,一次不成,就再无可能。
还好,老天都在帮她。
李唐诗一路狂跑,跑到了对面的另一个往南方开的站台。
在最后两个分钟要开动前,李唐诗跳了上去。
前后不过就是四分钟而已,李唐诗却跑得满头大汗,但是手脚是冰凉的。
真的,是吓的。
定定的靠在门边上喘着粗气,往着一南一北两辆火车,往不同的方向开动时,李唐诗笑了。
坐在原地,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那时从她身边来往的人,看到一身狼狈的李唐诗时,还嘀咕上几句,偶尔有一两个好心人,还上前来关心了问了几句。
李唐诗主动找到火车乘务员,先补了站票,再找了间空洗手间,换了一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