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起那又宽又厚的木尺子打在他的背上,还是五十下,她就觉得难以呼吸,
“他现在在哪里?我要去看他!”夜花言说着就要下床,
“哎哎哎,你干嘛,躺好躺好!别动!你现在真的不适合去看他,你都不知道,他居然让你,让你。。”
“让我什么?”
如雪支支吾吾,试探性的询问,“言言啊,你昨天去哪里了?还有你和夜少怎么了?他,要你,要你……”
“如雪,他要我什么你直说啊,”拖拖拉拉的她强迫症都有了好吗?
“少爷今天在医院打电话回来说,说让你滚出夜家,他还说,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不会有人拦你!”如雪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也有些不知所措,“那个,言言,你们怎么了啊,又吵架了?”
夜花言低着头,几分钟后,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,抬起头,微笑的看着如雪,
“如雪,你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好吗?我马上搬出去,”
“啊?可是言言,你搬出去住哪啊?”
“这你就不用操心啦,我有的是地方住,好啦,我的好如雪,快去帮我收拾行李好么?”
中午十二点,夜花言提着行李箱,走出了夜家,夜傲松在门外,脸上是温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