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严景摘下眼镜,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起镜片来,“我拒绝了。”
杨小绵困惑不解:“拒绝了什么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毛严景手上擦拭的动作骤然加快,简直和眼镜片有仇似的,“我拒绝加入学生会了。”
杨小绵一愣:“为什么?你不怪我吗”
对方没有及时回应,只是风声鼓过耳朵,云彩飘散,月光大盛,少年少女情不自禁地仰起头。
“因为我是有求必应屋的成员就没有办法加入学生会……谁让学生会想要找出有求必应屋的幕后者呢?更何况,老天爷也不忍责怪一腔诚挚的人呐。”毛严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