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管从哪里看,陈州无疑都是最合适的选择,可是他们不能拿整个阳州的存亡去赌一个人到底是不是君子。
为什么,发生了什么,她用力回想着三年前自己从这边的人嘴里听到的事情,眉头紧紧皱起来——“为什么去陈州,那个平阳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啊?”
“这,好像是因为,临山滑坡,山石封路,实在过不去,只能去了陈州了。”
萧安帼不做声,在脑海中不断地推测,安国公已经叹了口气道:“好了,萧萧说的不无道理,平阳侯的确不是轻易能够借兵的人,所以,我们应该去的,是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安帼打断:“奕州,是奕州。”
安国公有些惊愕地看了一眼萧安帼,后者却带着复杂的神色看着自己,似乎在等自己做出来一个决断,他顿了顿,还是问道:“为何是奕州?”
“对啊,郡主,不是我说你啊,奕州可不是边境,借兵哪有那么容易?”有将领说道。
“奕州的确不属于边境,但是却是最大的军粮屯田地,且从奕州过来的路途平坦无忧,至奕州能够借来的不光有民兵,还能够有充足的军粮,且奕州知府宁晟为人正直,心念国家,定不会为难。何况永昌军骁勇善战,我们最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