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成胜似乎是愣了一下,扭头看向祁渊的方向,眼眸却分明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但是因为离得太远,祁渊并没有看到,只是看着那支箭落地,才松了口气,可是箭支落地的时候,他才突然意识到,不过是一支箭,能给自己的攻城车带来什么伤害呢。
大约是因为自己受了伤,所以下意识地觉得很恐怖吧,想到这件事情,他盯着朱成胜的眼神又狠毒了几分。
可是为什么不动手,他们是江郎才尽了吗?
——
城楼上的朱成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道:“这人恐怕以后都要恨着我了。”
“换谁来也不可能放得下的吧。”萧安帼无奈地笑着说道。
两人正说着,旁边的士兵终于互相说了几句“准备好了。”一类的话。
萧安帼冲着下面的祁渊扬了扬下巴,弯腰从旁边拿下来一个巨大的布匹,一看就知道是不知道从哪里捡过来的各种浅色的破布缝在一起的,从城楼顶几乎落到了地上。
布匹顺着城楼伸展,小姑娘还长大了怀抱才将那布匹的一头展开,一块布像是被贴到城墙上的一样,还上面不知道谁写着巨大的四个字:祁渊受死。
呵……
祁渊受死。
祁渊受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