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说了是他们大梁人动手偷了国书,但是也难保不会是这使臣自己演了一场戏。
只要没有证据说明那贼人就是大梁人,这事情也就不是没有反转的余地。
但是看着被押进来的人,他彻底没了刚刚的深思熟虑,猛地从榻子上站了起来,盯着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人。
直到那人跪下,行礼,他反应过来,从案几后面走出来,一脚将长孙无醉踹到了地上,又气
又怒,又是心情复杂地叫道:“怎么会是你!你告诉朕!怎么会是你!”
长孙无醉从地上缓缓直起来身子,然后扣头道:“请陛下,责罚。”
责罚,责罚。
说得容易!堂堂侯爷,怎可能轻易下罪!
梁帝深吸了一口气,蹲到长孙无醉面前道:“你告诉朕,你为何要这么做!”
“罪臣,无苦衷,无理由,不过是,窃贼之瘾罢了。”
“瘾?”梁帝看着说着有罪的话,语气却不卑不亢的人,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。
他坐在这皇位上多少年,是何等敏锐的人?
在原地像是平复了一下呼吸,就对着东海的人道:“好了,朕,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,待到明日,朕自会挑人受理此事,查明真相,为贵国使